都起来,全都起来。”她招手令几个孩儿过去,亲亲热热道,“储妃娘亲娘亲那的宴会可不可以玩?”她目光落在胡春姐身体上,满当当全都是关切之意,她张了张口,反而是想多问胡春姐几句啥,可又怕言茹女跟言蓉女心里边多想,紧忙道,“芬芬跟淼淼可不要多想,你们表姑妈没去过那类宴席,太奶自然多担忧她二分,你们俩小的心里边可不要吃味儿。”
言茹女跟言蓉女紧忙道“不会”。
无论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至少祁山太君把这话给摆在了明面儿上,她便安心的扯起了胡春姐的手掌,先问了胡春姐几句,继而听的所有全都好的答复往后,面上的褶子也笑开了二分。
邝二奶奶心里边多少还是有一些吃味儿,只是她也可以理解祁山太君这般痛宠胡春姐。上了年岁的老人家,谁还没个偏心的小辈儿呢。祁山太君乐意把话说开了,免的要几个孩儿滥想,已是非常好了。
同几个小的讲了几句以后,祁山太君至此才留意到,过来请安的仅有带着孩儿的顺恭翁主跟邝二奶奶。
她轻轻蹙了下眉。
祁山太君自认不是那类苛刻的婆母,可现下你带着孩儿出门那般久,过来跟忧心忡忡的老人请个安回个话,非常废功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