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是这样,在白莺讲出胡春姐对此事儿也是有猜疑时,她几近是即刻相信了,她的燕尘果真真是给旁人害死的!
她的燕尘,居然,居然不是病死,而是给人害死的!
孟氏目光阴戾,凶悍的攥住了手心,声响冷的像是来自地狱之下的冥河:“还是有啥?”
白莺全都不敢同孟氏的目光碰触了,她抖抖索索的垂下啦头,忙绞尽脑汁的回想那时胡春姐问她的场景,又着实想不出有啥异样的……
要说同往日不同,也仅有那阵莫明其妙的香味儿了。
可,那阵莫明其妙的香味儿,应是啥人身体上的熏香才是,也是没啥大不了的。
白莺正想说“没啥了”,可她一抬首,骤然看着孟氏那吃人般的目光,她吓的往倒退了几步,惶忙又把那香味儿胡滥讲出来抵了事儿:
“那日晚间,那日晚间,我闻到了一阵异香!应是那凶手,那时躲在黯处,身体上带的香味儿!”
待孟氏回至祁山郡公府门边,她神情已恢复如常了。
她晓得,有人害死了她的燕尘,她没证据,她不可以打草惊蛇。
她要隐忍。
因而,在她要从侧门进入祁山郡公府给门子拦下时,孟氏没暴躁阴郁,仅是以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