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这样一句,常如意心里边险些乐开了花。
然却她晓得她不可以的意忘形。她面上照旧是那副委曲可怜的样子:“老太太,听我爹爹说,我姑妈同姑爹打小便是青莓竹马,到了适婚的年岁,姑爹更是非姑妈不娶。二家也是算作是门当户对,便结下啦这桩亲事儿……这样些年来,我姑妈含辛茹苦的照料着白表弟,谁晓得姑爹居然……居然养了外室,还是有了私产子……虽说那私产子已夭折了,可那却是成了我姑妈心脑袋上的一道疤……”
提起外室,私产子一类的词,常如意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
着实,对她们这一些在室女而言,提起外室,私产子,这全都是非常羞臊的话题。
祁山太君瞧了常如意这般子,心里边更是过意不去了。
她叹了口气儿,手拍了一下常如意的手掌背:“好孩儿……你姑爹这事儿,作的是不地道。”
常如意一听祁山太君没袒护她儿子,而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心里边美的险些想唱歌。
她便晓得,以老太太这脾性,断然不会去偏袒她儿子!
她这般装可怜,便是想要言家晓得,他们言家,对不起她们安家!
这般,等待她姑妈后边儿提条件时,料来,阻力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