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胡春姐,“囡囡,你来念,这人呀,上了年岁,瞧字全都瞧不清了,模糊异常。”
胡春姐笑着接过信,飞疾的瞥了一眼,面上笑意便愈发浓了。她开开心心的给祁山太君读了信,老太太适才那一缕不满也飞到了九霄云外去,惊喜道:“诶呀!这样说来,明日便可以回来啦?”
信上写着,他们所有全都好,仅是一边儿清道一边儿前行,因而这几日耽搁了一些功夫,现下已到了城外100多中的地方,为怕家里头担忧,特特使人快马送来书信一封。
胡春姐开心道:“是呀,姥姥,明日你便可以见着三表兄,夏姐跟滨哥儿啦!”
她好长时间没见小弟小妹了,心里边亦是挂念的紧。现下听闻明日便可以相见,心头的郁郁一扫而空,整个人全都神清气爽精神焕发起来。
祁山太君“嗨”了下,摆了摆手:“我要见的是我乖外孙……你那三表兄,谁乐意见他呀!每回全都给他气个半死,一大把年岁了,亦是不成婚。前一些年给他娘亲守孝我不好说他,现下孝期分明也出了,便在那装蠢充楞不成婚……”祁山太君絮絮叨叨抱怨了一通言宾贤,一寻思到胡夏姐跟胡滨城,心情又转好了,转头疾声的催着鹦哥再去检查一遍给胡夏姐跟胡滨城的阁间拾掇好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