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二奶奶禁不住心急的插嘴问道:“你说是淼淼去寻你的?!她要你听她啥嘱咐?!”
雷婆娘用袖管抹了把泪水,她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下,苦着脸道:“邝二奶奶,奴才在祁山郡公府瞧了半生角门了,这还是头一回,有主儿寻到奴才,要奴才听她嘱咐作事儿的……蓉小姐说,由于这几日下雪,她在府中头待的心烦了,听闻晚间梨苑有一出堂会,是新排的一出戏,她十足想去看这头场,便,便跟奴才说,要奴才偷着给她开一下角门要她出去……她看完堂会便回来……”
雷婆娘见几个主儿面色全都有一些不好,带着一些干嚎道:“诸位主儿明鉴呀,奴才那时亦是非常不乐意,可蓉小姐是主儿,手掌上又攥着奴才的把柄,奴才没法不同意呀!”
邝二奶奶气的讲不出话来:“你,你亦是不可以就这样同意呀!令府中头的姑娘孤身一人跑出去,有多危险你不清楚么?!”
雷婆娘挤出几嘀泪水来,瞧上去亦是懊悔异常:“邝二奶奶,奴才那时亦是猪油蒙了心了……蓉小姐说她等多一个时辰,赶在便寝前回来,不会有人晓得奴才放她出去看戏的事儿……”
邝二奶奶气的快喘不上气来。
雷婆娘瞧上去非常害怕的样子。
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