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雷婆娘最为怕这一间房屋中的谁,不是手攥兵权的言二少爷,亦不是嘴厉心软的邝二奶奶,更否是苦主蓉小姐。这一间房屋中头,雷婆娘最为怕的人,是那瞧上去不声不响不显山不露水便把她查了个底朝天的表娘子胡春姐。
一想起这表娘子,雷婆娘心头便有一些生寒。
起先她亦是不清楚是咋老眼昏花,居然觉得这一名表娘子是个心善好糊搞的。
结果她便在这一名心善好糊搞的表娘子手掌上栽了个大跟头。
瞧上去隽秀绝伦的表娘子,安安谧静的站立在那儿,一对眼睛似是沁了冰一般,看着你,貌似能读明白你的心。
雷婆娘仅听的胡春姐这一下“够了”,她便全身僵滞的停下啦自扇耳光的举动,口中的叫叫声也轧然却止。她悻悻的用袖管抹了把泪,老老实实的跪直了身体,却是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响了。
胡春姐瞧着脸前这虽一副老实听你话的样子,可眼球还在那咕噜噜直转的老妇,心头没半分对她的怜悯。
这类一边儿收着主家钱,一边儿转手便把主家给卖掉了的仆人,胡春姐不会对她生出半分怜悯之心。
根据俞柒那边儿的人传回来的情报,胡春姐晓得这雷婆娘便是一枚给人买通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