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殿下早在珠子上刻了字证明了你的纯真清白,倘若是没这桩子事儿,你还是不的要人诬告一通?……你这孩儿,那时发觉了珠子不对劲儿,便应当提前告诉姥姥呀。这般藏着掖着,家里边也是无人可以帮衬你一下。好在这回没事儿,倘若后边……”
祁山太君讲不下去了,她一寻思到那样的场景,心肝儿肺全都在战。
胡春姐忙给小妹胡夏姐使了个眼光,姊妹俩一块儿上去,娇声叫着“姥姥”,这给祁山太君搓肩,那给祁山太君捶腿,态度殷切又小意,直把祁山太君心里边痛的半个字全都不忍再谈她们了。
本来么,在祁山太君心里边,这事儿她们家乖外孙便是全然的受害者。
全都是那和静县主跟常山王妃不好!
西昌侯太君见了非常艳羡道:“诶唷,阿韵你瞧瞧你这福气,你这俩外孙女儿这样乖,便不要再怪孩儿了。孩儿亦是不乐意要你担忧嘛!……好在常山王妃跟和静县主全都给圣上一旨罚出了帝都,后边便无人再寻你们家春姐烦忧啦!”
祁山太君听的这话恰是,她不禁的点了下头,念了句佛:“……我便盼着我这几个心肝儿外孙平平安安的呢。”
西昌侯太君心里边一动,借机道:“阿韵,你是晓得我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