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终还是给祁山太君心痛的给阻挡了。
老太太问了几句常如意的身子,常如意气若游丝的答着,那样子,倒不似是在发热,更像是即刻不长时间于人世。
萧山伯太太从袖管中取出帕子儿擦了下泪水,一对眼涨红涨红,满是泪水:“老太太,这大冷的天,呵气全都快成冰了,意儿才十多岁的小娘子,身子还幼嫩着,就这样掉进冰窟窿里……我这当娘亲的心全都要碎了。”
老太太听了也心痛异常。
胡春姐心头讽笑一下,一副忧心忡忡的关切样子开了口:“听萧山伯太太讲的这般严重,安娘子这,可会影响今后的后嗣?”
萧山伯太太正想把常如意的身体往孱弱里吹,然却她骤然惊醒,凉汗涟涟。
险些又着了这胡春姐的道!
倘若是在“有碍后嗣”方面吹的过于头了,那老太太怕言宾贤今后没嫡子,反而不同意这门亲事儿了可咋办!
萧山伯太太心里边对胡春姐恨的要死,面上却是一副庆幸的样子:“……虽是遭了大罪,得亏意儿平日中身子好异常,后嗣上反而是没啥大碍。”
片刻说身体还幼嫩,片刻又说身子好异常。胡春姐讽笑一下,没再逼问。
现下逼的萧山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