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姐却是没说啥。
婆娘全身凉汗。
二太太她,打从白少爷去啦往后,这脾性是一日比一日拧巴。这类不客气的近乎诅咒的话,是可以随意对至亲讲的么?
再讲了,人家表娘子出去逛个街,还寻思着府中头全部的人,带了礼品,那是一分心意。
二太太凭啥便要求人家非的给已去啦的白少爷也烧一分过去?
并且,这事儿压根不可以细想。
二太太为啥要她肯定在老太太跟前把这话讲出来?
还是不是想把这事儿不管不顾的闹大?!
谁都清楚,如果老太太听了这话,定然是要生气的。
可二太太独独便可以毫不顾忌的作出这类事儿来。
说一句不好听的,二太太,便不怕气死老太太么……
婆娘半句全都不敢多言,扒在地下,面上神情难看异常。
婆娘能寻思到的事儿,胡春姐自然而然也可以寻思到。
胡春姐面色沉沉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儿,挥了一下手:“你先下去罢,回去便跟二太太说,我晓得了。”
婆娘骤然抬首,面上不敢现出啥讶异的神情。她战了下,又飞疾的扣了个头:“奴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