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到,到了隔天,她还没来的及同二舅父言二太爷好生谈一谈,次房那边儿,便完完全全的闹起。
缘因是安二太太,去言氏旁支族人那儿,强硬的抱了个刚出生仨月的婴儿回来。
婴儿的家里头人见安二太太表情有一些不大正常,即使心里边急的不可以,亦是不敢惹怒安二太太,唯怕安二太太盛怒之下,再对孩儿作出一些啥事儿来……
婴儿才仨月,这样小的婴儿,可经不起啥磋磨!
言二太爷仓促从外边官署赶回来时,婴儿的家里头人恰在抱厦厅中头哭。
次房这边儿没啥能理事儿的女主人,顺恭翁主跟邝二奶奶只的过来,一边儿宽慰婴儿的家人,一边儿焦急的等着言二太爷回来。
胡春姐也闻讯赶来,恰好跟言二太爷一前一后进门儿。
言二太爷面上羞愧异常,他朝那婴儿的家里头人拱了下手,叫了声“七表叔”。
那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瞧上去年岁不小了,他拄着手杖,满面的焦急:“老二呀,你媳妇儿此是咋回事儿呀?我这盼了这样经年,就这一个重孙儿,这忽然便给你媳妇儿给抱走了,这不是要了我糟老头儿的命么?”
边儿上还是有个年青妇人眼全都红了,一向在轻声哭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