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在下不问自扰,实在是因为事态紧急,在下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来与先生见面。”
卢靖说完,直接向池非跪下请求原谅。
他很清楚先生为人低调,不愿让其他人知道他就是教自己炼制烧酒和缝合伤口的高人。
虽然因为情况紧急不得不麻烦他,但该赔的礼还是要赔的。
池非赶紧将他扶起来说“卢大夫请不要这样,苏某虽不才,但轻重缓急还是知道的。
如果换作是我,可能也会这样做。
咱们先坐下,有话好好说。”
宁志远也开口道“阿真说得对,你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此事怎么办。”
卢靖再次恭敬地向池非行了一礼后,这才坐下。
面对卢靖充满期待的眼神,池非有些为难地说“卢大夫,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
但这次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对如何治疗瘟疫是真的一窍不知。
我一不懂把脉,二不懂开药,在医术方面完全就是个外行,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治疗瘟疫。”
卢靖仍然不死心地追问“先生您虽然不懂医术,但您是否知道如何应付瘟疫?就像您之前教我如何炼制烧酒和缝合伤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