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的风景了,他来到岳父给他安排的房间后,几乎是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相比之下,多年来习惯了骑马打仗的宁志远虽然也有些疲累,但精神还算不错。
他特意把两个儿子叫到书房,然后把事情的经过都对他们说了一遍。
在听说池非就是教卢靖炼制烧酒和缝合伤口之术的那个“高人”后,饶是一向沉稳冷静的宁雅柏也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性子比较跳脱外向的宁雅枫更是震惊得张开了嘴巴。
忽然,宁雅枫灵光一闪,想起小妹给他寄的仙侠话本里面就有关于用线缝合伤口的剧情,原来正主就在这里。
很显然,当年卢靖就是因为书中的这些描写,才去找池非询问能否用同样的方法对伤兵的伤口进行缝合处理。
而池非不仅把这种方法教给了卢靖,还另外教了他如何炼制烧酒来清理伤口。
宁雅枫立刻把自己的猜测说给父亲和大哥听。
宁志远笑着说:“事情应该就是这样了,这小子实在藏得太深。如果不是卢靖跟我说起这事,我还蒙在鼓里呢。”
宁雅柏不无忧虑地说:“父亲,就算阿真是教卢靖治疗外伤秘法之人,但这治疗外伤跟治疗瘟疫是两回事,阿真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