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不需要分到乙级隔离区去观察情况,直接就可以进行判定。
于是仅仅一天时间,岑冬至就由张大夫的徒弟变成了病患中的一员被关在了甲级隔离区的单独隔离房里。
虽然早就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心理准备,但对于岑冬至这个在他们当中第一个出现的被感染者,许多大夫都感到全身发凉,越来越绝望。
“完了完了,看来不用多久我们也会变成这样。”
“唉,不要说了。生死有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也是,从被官府强征那天起,老夫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你们说得轻松,我家里孩子还小,我才不想死呢……”一个大夫说着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哭又有什么用。”
看着几个同行大夫坐在那里唉声叹气,张大夫又抬头看了一下关着岑冬至的那个房间,脸上露出了沉重的表情,然后带着剩下的徒弟张栓子继续去给病患诊治。
跟在师父身边帮忙的张栓子看着师父严肃的表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一整天,整个隔离区里都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气氛,大部分大夫都无精打采,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