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老夫就想不出来了。”
“如果是这样就好。”
一个年轻死囚冷笑道:“好什么,如果这老爷子说的是真的,那这些当兵的岂不是要让我们全都染上散疮,然后再从我们身上找到治病的法子?”
听他这样说,大部分死囚顿时脸色大变。
“这些人不会这么缺德吧?真让我们染上散疮?”
“不,这位小哥说得有道理,一定是这样。”
“艹他奶奶的,这些当兵的也太缺德了,这不是把我们当牲口使吗?”
“我就说怪不得他们会这么好心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原来真是不安好心。”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任他们胡来,得了散疮必死无疑,这根本就是拿我们的命来当猴耍。”
“对,说得没错,不能让他们乱来。”
就在不少死囚开始群情激动时,那个最早发问的三十来岁死囚却冷冷地说了一句,“你们去闹啊,尽管去闹,好让那些当兵的把我们再押回到死牢里等着砍头好了。”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群情激动的死囚顿时哑了声音。
由于刚刚太过激动,他们不少人都忘了,他们全是一群等着砍头的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