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便不会那么卖力的栽种粮食。到时候解决掉土周国这个忧患,再断掉幻邬国的供给,同时出兵幻邬国,他们的粮食一时半会栽种不出来,军用粮草跟不上,要收掉一个国还不也是轻而易举。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夜暝痕说完最后一个字,手上的印记已经变得晶莹,红色的血液像是要破皮而出,他的后脑勺一阵发热,身子往后面倒去。
蓝暖玉正听得入神,忽见夜暝痕脸色发白,在下一刻似乎坐不稳,赶忙跑过去扶住他:“夜暝痕?”
夜暝痕一手杵着案机,定了定神:“歇息会儿,便可。”
“你怎会这样?明明身子壮的跟牛似的。”
“生死誓。”夜暝痕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着,一边拉开衣袖,他的手在颤抖,印记下黑的气萦绕,提醒着他与牟红的生死誓。
蓝暖玉着急说道:“我该如何帮你?此事因我而起,不该让你一人承受。”
魏宗也看出夜暝痕似乎不太好,便大声道:“传太医。”
刘公公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对着魏宗一阵查看:“圣上,你可是受伤了?我就说这两人不可靠啊。”
“行了!朕没事。”魏宗推开刘公公,走到夜暝痕前问道:“夜神者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