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修何功法?”
“飞寮堂同蝉瑄山一脉差不多,蝉瑄山最先的门主是一个无名无姓的老妇人。飞寮堂建立在蝉瑄山之后,据说堂主是一个男子。两门各自为营,之前从未有过什么碰面的机会。蝉瑄山以速为主,飞寮堂以快为主,其实没多大差别。这么多年一直有人觉得飞寮堂和蝉瑄山实则是一派,可从未得到过证实。”老树说得唇焦舌燥,咂了咂嘴。
“夜暝痕,你如何看?”蓝暖玉问道:“飞寮堂如此神秘,我们还是无头绪。”
“一个门一个派,总是要有细软来源。不管弟子有几人,总是要吃饭的。树神,你再多找找?”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老树闭上眼嘴一歪,树叶又散落一大片,看它的样子是又想睡觉了。
夜暝痕道:“不如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夜暝痕,你去买些吃食可好?”蓝暖玉想到什么道:“我们在此处吃一餐饭,如何?”
“留你一人在此?”夜暝痕看看老树,一般此时倒是没有人会到这里,可就怕宫中有何事,陛下命人来查。
一切有个万一。
“放心,我不会乱跑。此处可不小,藏个人还不容易,我不会有何事。”蓝暖玉说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