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从前是何样子?”蓝暖玉看着高空的一片漆黑:“我早已忘了我从前是何样子。”
“想笑便笑,想哭便哭。”
蓝暖玉笑笑:“你还莫要说,这妖界也不像你所说那般无趣。”
夜暝痕听出蓝暖玉不想同他说这个问题,便也不再纠结。“你竟然有本事让树神开口将它所知的都告诉你,我真怕你把它惹怒了,什么都不说。”
“它不过是一棵在院子里待久了的树,看似凶神恶煞,其实它心肠软的跟豆腐似的。”蓝暖玉回想起她刚刚入院子之时。
院门大开,妖界的妖风灌进院落,吹落了树上的一个鸟巢。老树笨重地将鸟巢挪回原处,又小心地用小枝丫将小雏鸟放回巢中。没动一下树枝,它何其小心,唯恐枝丫太笨重划伤小雏鸟。
如此心思细腻之树神,怎会拿捏不妥三界的轻重呢?
“原来如此。”夜暝痕扔掉手中的叶子道:“不错。你若是再努力一些,便能赶上我了。”
“呵呵,你倒是一点都没变。”蓝暖玉坐起身子道:“还有一日,你确定树神能找到飞寮堂的下落?”
“它的本事比你想的大得多,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它。不过树神只为妖帝一人办事,我带着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