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去的弟子都能作证,沫儿姑娘只进去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半柱香。”飞摩低沉着声音重复了一遍,他道:“你确定只是半柱香?”
长风道:“绣楼里的女子说怕我们不放心,等的太久,便取来了一个香炉,里面点上了一支清香。卑职被左卫叫醒的时候,确实只过了半柱香。”
飞摩端起金樽仰头一饮而尽,又问道:“你确定是同一支香?”
“确定,那香上的棍子上,有三个树的节疤。”长风道。
“白丨痴。”飞摩一拳打在长风的脸上说道:“那支香不是原来的那支,你睡了不止半柱香,而是一柱香甚至更久。”
长风摸着被揍得变形的脸说道:“卑职不懂。”
“那支香上被施下了障眼法,香上的节疤便是用来欺骗你的。”飞摩道:“跟我去沫儿房中。”
“是。”长风道了声是,多的字也不敢说,那一拳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虽然这张脸是已毁,但还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呢?
‘沫儿’此时已经歇息,飞摩距离她的房间还有十多米,便朝着门打了一掌,掌心的喷涌而出力量带着风将门劈成了两半。
‘沫儿’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