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清正欲回答,顾掌柜却先接了话:“纸鸢在空,不稳者为负,线绝者为负,先落者为负。”
路人便又仰头看过去,有人发间绸带被风带动,翻舞无章,那二只纸鸢在风里晃动了几下,何小飞立即又放了线,纸鸢疏尔升了几许,居高临下似乎要把另一只踩在“脚底”。
纸鸢“踩”不了,何小飞却是十足想“踩”身边的人,以言语来“踩”。
卢风鸣被辱骂惯了,又有个好家教不会骂人,只能忍气吞声。
围观者已在暗暗摇头,胜负既定,这卢家小哥输了比赛还得挨顿骂,也是怪可怜的。
同时又联想到长清斋,小声议论着:“这个小作坊还能开几天?”
旁边人摇头表示:“不看好。”
又陪着卢风鸣听了几句羞辱,周围人动了要走的心思。
那卢风鸣咬牙切齿忍受了一番,这个时候再一抬头,却忽而乐了。
但见何小飞那只纸鸢正在空中打着转儿,漫无目的“抱头逃窜”。
常放纸鸢的人都知晓,纸鸢打转儿就是要落了,何小飞赶紧收线加大风的阻力,还嫌不够,又逆风跑了一阵儿,起先尚且有效,纸鸢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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