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随便弄几个规矩先练着罢了。”
刘綎这次却不像寻常那般大大咧咧,一双虎目炯炯有神地盯着高务实:“高公子这话过谦了吧?别的事情我刘綎可能不大擅长,也没什么兴趣,但要论武艺和军务……高公子这正步,虽然看似除了费力之外别无它用,可我刘綎也是既上过战阵,也训过新兵的人,这其中的道理还是看得出一些来的。”
高务实心中微微一惊,面上倒还是挂着微笑:“无非是希望他们听话一些,别让小弟花了大价钱却养了一批不听话的家伙罢了,不值一提。”
刘綎眯着眼睛看了高务实一会儿,笑道:“高公子,据我所知,因为倭寇肆掠的关系,南方一些地方官偶尔有蓄养武士家丁的风气,但北地却很少。令舅张侍郎家中,也是因为行商半天下,这才有几百护卫家丁,却不知高公子你为何对护卫家丁一事这么执着?”
高务实笑道:“这事儿子绶兄你不是最清楚吗,若非被响马惊吓了,我哪会想到这个?”
刘綎眨了眨眼:“真不是为了马总戎?”
“哪位马总戎?”高务实怔了一怔:“子绶兄说的是宣府总兵马兰溪?”
刘綎呵呵一笑:“昨晚我思来想去,觉得令仆曹淦的生财之道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