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表示海瑞品性高洁之外,就只说了一句他与此事毫无关系!”
冯保冷笑道:“毫无关系?是啊,毫无关系,全是徐阶自作自受!可是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只要高拱愿意,松江退田案随时可以中断,随时可以撤案!把海瑞撸了不就没事了?他一个帝师阁老,身兼天官,只要一张票拟,海瑞就得丢官!咱家就不信,万岁爷爷对这个靠骂他父皇起家的海刚峰有多少好感,会舍不得他!张居正此时不站出来,我看呐,说到底还是怕跟高拱起冲突,为此不惜卖了自己的老恩相!”
徐爵苦笑道:“可张阁老既然不肯,咱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呀。”
冯保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道:“那咱们就走着瞧,我倒要看看,等赵大洲、李石麓和陈松谷等人全被高拱赶走之后,他张太岳还能不能这么优哉游哉,稳坐钓鱼台。”
冯保大发脾气的同时,高拱正在自己府中书房放下手里的信件。
信是高务实寄来的,一共来了两封。高拱把两封信一左一右两手拿着,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思索起来。
在高拱身前不远,还坐着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男子。此人年纪虽已不算小,但容貌俊秀,长须及胸,若非鬓角微生风霜之色,简直可以当得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