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道:“你确信?”
“确信!他们拿弓弩射我!起码有五六个人!”帅嘉谟激动地道:“要不是因为小生是歙县人,生于青溪边,幼时经常戏水且水性不错的话,当时稍微迟一点跳下河,只怕当时就得死在那儿!”
青溪,就是后世的新安江,从歙县流过。
不过高务实的注意力不在这里,他的地理虽然不错,也不至于连如此细节都了如指掌,他只是从帅嘉谟的神情上来判断,这事应该不假。
“师兄,这件事严重了。”高务实忽然转头对梁梧说道。
梁县尊心里哀叹了一声,苦着脸道:“是啊,怎么……都到这地步了?”
高务实摇头道:“到这地步其实也不算奇怪,师兄还记得么,嘉靖年间上告此事的那两人,最后也是离奇死亡。”
梁梧头皮发麻,道:“这徽州的段府尊,真会做这种事?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
“未必是段府尊。”高务实摇了摇头:“站在段府尊的立场上来看,他虽然很有可能恨帅嘉谟多事,但这件事说到底,他仍然处于裁判者的角色,他没有必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非要置帅嘉谟于死地……要杀帅嘉谟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
梁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