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那话多的骑丁,知道高珗不是个端架子的,问他道:“我说团副,刚才庄外那家伙是谁呀,人模狗样的,竟敢跟大少爷耍横?”
高珗面上笑容一僵,叹了口气:“是大房大少爷,你们不要失礼。”
众骑丁面面相窥,都自觉的不再多言。
而此时此刻,正堂之中,张氏也正问起刚才庄外发生的冲突。高务实并不讳言,简单地说给她听。
张氏听罢,眉头微蹙,道:“他那人是纨绔轻佻了些,不过你这么做也过分了,闹起来大家都抹不开脸面。”
高务实沉吟了一下,问道:“按理说,大伯对儿子有启蒙之恩,儿子的确不该对大兄如此,只是我才刚回来,他就这么夹枪带棒的,我若是忍气吞声,只怕接下来他还要得寸进尺,搅得咱们不得安宁。”
张氏叹了口气,摇头道:“此事……恐怕还是那京华香皂引起的。”
高务实眼珠一转,问道:“他想要娘亲手里的京华香皂份额?”
张氏点了点头,把近几个月来的形势说了一说。原来高务实的京华香皂投产之后,一直有一部分产出送来新郑,由张氏负责经营。
最开始的时候,产能有限,张氏拿到的货也不多,也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