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细细观察,看这个人究竟是个何等样人。”
隆庆想了想,又道:“咱们还拿高先生举例:高先生侍我于潜邸多年,忠心任事,这都不必说了……上次你曾问我,为何当年徐阶逼走高先生时,我没有力持不允,当时我没有明确告诉你原因,今天却可以说一说。”
朱翊钧想起来,上次父皇面对自己的这个疑问时只说“有时候,做大事总要有些牺牲”,不禁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期待,不知道父皇当初这么做的真实原因。
隆庆叹了口气,道:“原因其实有几项,不过其他的,今日都不必说,只说一条:前次高先生致仕,其实也是一场‘试玉’——是朕对他的最后一次试玉。”
因为有前面说的那些打底,朱翊钧这次一听就有些明白过来了。
隆庆笑了笑,补充道:“甚至,连起复本身,也是这最后一次试玉的一部分。”
朱翊钧连连点头,这次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懂了,道:“高先生致仕,没有一言以怨父皇,后来起复,也没有一言以推辞,因此高先生对父皇,实在是忠心耿耿。”
隆庆点了点头:“没错,所以爹爹那时候便完全确定了高先生的志向,就是做个中兴之臣,且极重臣节。他想要的,爹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