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张居正皱着眉头:“不拘大小,一点问题都找不出来?”
“不瞒太岳相公,冯某查了他半年多了,可惜……他自己还真没有什么问题。”冯保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又道:“不过有一点,如果能利用得好,或许也能有点用处。”
“哪点?”张居正目光精芒一闪。
“文官交通勋贵。”冯保也目中发光,恨恨地道:“此子与各家勋贵都有来往,就连他那日进斗金的京华香皂厂,似乎也有各家勋贵的影子……”
张居正皱了皱眉:“什么叫影子?督公请说清楚。”
冯保道:“就是说,各家勋贵似乎都能从京华香皂厂里拿干股。”
张居正立刻兴奋起来,坐直身子:“可有确凿证据?他们是怎么交易的?”
“证据却没有。”冯保懊恼地道:“高务实这厮油滑得很,太岳相公若是想问能不能搞到白纸黑字,那冯某只能抱歉了。”
张居正果然面现失望之色,但又再次追问:“那他们怎么交易的?他直接和几位公爷、侯爷交易吗?”
冯保张了张嘴,最后却只化成一声长叹:“麻烦就在这儿了——跟他交易的人,全是些小公爷、小侯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