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心,明日便会有奏疏继续弹劾,断不会容他高新郑装聋作哑。”
徐爵露出满意地笑容,深深地躬身一礼:“多谢阁老,如此小人就先告退了。”
“慢走。”张居正面色平静地吩咐道:“游七,代我送徐管事出府。”
游七立刻上前,笑着伸手虚引:“徐兄,请。”
“不敢,有劳。”徐爵回道,二人于是联袂而出。
待他二人走远,张居正端坐不动,却说了一声:“出来吧。”
屏风后立刻转出一人,朝张居正施了一礼:“恩相有何吩咐?”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张居正慢条斯理地道:“冯保等不及了……”
那人眨了眨眼,问道:“可是因为陛下龙体愈发不堪重荷?”
“想来应是如此。”张居正微微闭起眼睛,稍稍顿了一顿,道:“冯保此人虽无甚大能耐,然则眼下能于朝政有所匡益的却也只有他了……你今日且劳一劳神,写个折子吧。”
那人心头激动,忙道:“恩相放心,大埜立刻就写。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请阁老亲自把关,以免误事。”
张居正欣然点头:“善。”
次日一早,户科给事中曹大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