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处理结果,通俗的讲,就是不给高拱面子。
朝中诸臣没有料错,这个处理果然激怒了高拱,并且这一次他连高务实的劝说都没听,当天晚上就再次写了一道疏文。
次日,癸丑,中极殿大学士、吏部尚书高拱再疏乞休,言:“大臣之道,上之以身报国,次之不敢以身辱国。今臣奏职无状,既不明报国,若再不明进退之节,而徒腼颜在位,是诚以身辱国,臣之罪愈大矣。天下后世其谓臣何?”
这一次,高拱干脆不提自己被诬了什么罪名,也不再多做解释,整个疏文的意思,相当直接:我再不退,有些人就始终盯着我咬,说我贪念权位,好好好,我也不解释了,我辞职总行了吧。
这就麻烦了,因为按照惯例,阁臣如此上疏的时候,皇帝只能做选择题:留阁臣,则要严惩诬告者;不严惩诬告者,那意思就是阁臣可以去矣——前次赵贞吉就是这么回家的。
疏入乾清宫,皇帝看了,顿时有些发懵。他完全搞不清怎么回事,心中还在暗想:朕明明处置了刘奋庸和曹大埜这两个妄言妄议的家伙,为何先生还要请辞?
隆庆忍住性子,一边命人去找冯保来,打算问个究竟,一边则去看另外的奏疏,结果孟冲不声不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