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看了黄孟宇一眼,若有所指地道“可是呢,这些重臣,有些虽然可以监督,但其实意义不大真正有必要仔细监督的呢,却又不是谁都敢真个去监督他黄厂督精明强干,想必一定知道咱家所言何意吧?”
黄孟宇一脸诧异,连连摆手,道“冯公谬赞了,咱家愚钝得很,实在不知道谁是该监督却不能监督的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人?”
冯保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黄孟宇,轻轻一叹道“黄厂督,你我都是在司礼监这一个锅里吃饭的人,有些话呢,咱们不妨说得明白一点外廷或可为援,不能为根,咱们的根本始终是在宫里。”
黄孟宇看起来一脸感激“冯掌印教训得是,咱家记住了。”
“真记住了,那才好呀”冯保一时也看不透黄孟宇这态度的真伪,只能若有所指地道“昨晚皇后娘娘为了你能出任厂督,那可是费了老大的劲儿两宫本是一体,这一点希望你能牢记。”
黄孟宇连连点头“皇后娘娘对咱家恩深似海,咱家自然是时刻不敢或忘的。”
这时东厂已经近在眼前,冯保见探不清黄孟宇的底细,也只好淡淡地道“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行吧,咱爷们现下都忙,还是赶紧完成交接吧。”
黄孟宇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