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还顿了一顿,在周围人都忍不住要面面相窥之时才开口道:“务实,你的卷子虽然弥封改誊,但其实我一眼便看出来是你的手笔了。”
高务实心中一惊,暗暗叫苦:老于啊老于,你自己作死可不要带上我啊!
果然于慎行此言一出,满堂哗然。这是什么意思,你于某人认得高务实的文章,为了巴结新郑高氏,就点了个解元给他?还要不要脸了!
但于慎行面色很是严肃,伸手微微一压,示意在场之人稍安勿躁,然后继续用毫无情绪地声音道:“是不是认得出来其实没有关系,因为你的文章就应该是本届魁。”他说到此处,抬头环视众人一眼,忽然站起身来,朗声道:“诸位当知,河南乡试按例是不需要我来主持的,可我为什么来了?”
众人都有些意外,但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河南乡试按例一般是派个中书舍人来做主考就可以,有时候皇帝甚至可能直接点选本省学政担任主考,何以今年偏偏“高配”了一个翰林修撰、经筵日讲官过来?
于慎行面色肃然,朝北拱手一礼:“于某此来,是皇上亲自选派!”
众人一个个睁大眼睛盯着他看,于慎行丝毫不慌,继续道:“临行之前,皇上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