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酒,谈话反而方便,因为今天要谈的事情很重要,不喝酒才能保证不会一时上头胡说八道。
昨天的事张四维当然早已经知道了,不过他是长辈,自然不会主动提起,因此高务实吃了几口之后便主动说起这件事来:“大舅,昨儿凌本兵没有来您这里告甥儿的状吧?”
张四维微微笑着:“他呀,倒是没有告状,不过却来老夫这儿讨饶来了。”
虽说张四维算起来也是“年轻阁臣”,但就和前世的“年轻干部”一样,这个“年轻”是要对照级别地位来看的。好比一个四十岁的高官,那当然很年轻,可如果只是科长,就谈不上年轻一说了。张四维今年其实已经五十四{虚岁}了,当然可以自称一句老夫。
高务实听了他的话,一脸诧异的模样跟真的似的:“他来找您讨饶?不至于吧?”
张四维瞪了高务实一眼:“装什么装,你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来?”
高务实笑道:“不知道呀!大舅,他应该不知道那两位的身份吧?”
“哼哼!”张四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他之前当然不知道了,但是他在京师又不是没地方打听,几下一合计,还能猜不出问题在哪儿?别的不说,就说那佛寺是谁捐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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