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过于沉痛,失了些少年意气”不过他前几日才看见沙湾村那些佃户的可怜模样,倒也多少能理解侯拱辰的心思。
不过,他毕竟是个少年天子,正是踌躇满志,想要一展宏图、恩泽万世的时期,此诗虽然能让他了解侯拱辰的决心与毅力,却总觉得沉闷了些,不禁对高务实道“务实,这诗太沉郁了,你可有什么振奋一些的诗作”
高务实哪有什么诗作,他一门心思就是做官,好让神州不至6沉,但朱翊钧这么问了,却也不好两手一摊说臣光想着当官了。
于是沉吟道“此次回乡年余,回京赶考之前倒也写过一些,只是未免失之轻狂,只怕说来徒惹人笑。”
朱翊钧大笑道“你堂堂六状元,二百年来真魁,便是轻狂一些,谁又敢说只管道来便是”
三公主和四公主本来在一边悄悄议论侯拱辰那精卫,此时一听高务实竟有“轻狂”诗作,也不禁起了好奇之心,心有灵犀地一起停止了议论,竖起耳朵来听六状元的大作。
高务实见朱翊钧实在要问,只好对不住李文忠公了,苦笑一番,道“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着史八千里外觅封侯。定将捷足随途骥,哪有闲情逐水鸥笑指泸沟桥畔月,几人从此到瀛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