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啊。”
高务实自然是一番谦虚客套,等双方分宾主坐好,三人又胡扯了一番京中的旧闻,然后才逐渐进入正题。
胡涍毕竟资格最老,最先开口道“世兄的学识,天下自是无人不服的,不过这广西一地与别处都有些不同,愚兄来广西虽然也不过两年,但却感触颇深。”
高务实便道“小弟年轻识浅,又是以北人来巡南疆,诸事不明,深觉为难,正要向世兄请教。”
胡涍拂须笑道“世兄于我有救命之恩,请教之说哪里敢当。”
他这番话说的乃是前两年的事,当时胡涍虽然才四十五六,但在回京述职之时身染重疾,差点一命呜呼,是高务实请李时珍过去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所以胡涍才有此一说。
高务实听了只是微笑,并不接茬,因为这一接茬又要打断话题了。
果然胡涍说了这句之后,马上把话头接了回去,道“广西之乱,说到底只有两个字僮与瑶而已。而这两个字,又可以分开而论,僮人以服管者居多,瑶人以祸乱者居多。是以僮人多土司,而瑶人多启衅。”
高务实点了点头,这就是所谓的民族融合与民族矛盾问题了。
不过他的思路跟现在的明人不同,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