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分文,一路靠吃野果走了将近十天,只在落雨寨吃过两顿饭,实在是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
“哈哈哈哈……”高务实大笑,看起来是一点没把这位土公主放在眼里,偏偏黄芷汀好像拿他并没有什么办法,除了冷哼一声,竟然便没了下文。
黄虎在头前听了,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大小姐,姑奶奶啊,你可千万别是喜欢上这狂生了,虽说他有个秀才功名,可那玩意儿在黄家眼里又顶个什事?就算知府老爷给他个举人名额,他也未见得能补上广西的实缺,这种人对黄家有什么用处?
你可是咱家知府老爷的掌上明珠,到时候十有八九要和其他大土司联姻的,对象会是谁现在倒无所谓,可总比和这狂生搅和要好哇!
只不过,黄虎虽然这样想,可他却不敢跟黄芷汀提起,毕竟土司的统治和朝廷流官之地完全不同,土司对治下土民那可是生杀予夺的,规矩森严得很,大小姐爱跟谁打交道,只有知府老爷能管得了,甚至她的弟弟们都没有发言权。
而他黄虎虽然也姓黄,可是他们家这一支,早在百年前就算不得土司宗亲了,血脉远得离谱,他又哪里敢多话饶舌?
就在高务实与黄芷汀说说闹闹之间,这一行人已经到了海渊城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