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并代他向按台诚恳致歉。”
高务实轻哼一声:“不能当风,不能见人?这是什么病啊?”
黄玛好像早有准备,答道:“回禀按台,这是中了一种瘴疠所致,此病可传染,患者需卧于净室,背光背风不见生人,否则无病之人亦可染病,全身溃烂,不拘部位。”
高务实翻了个白眼,心道:欺负我不懂医术?你说的这特么是麻风病吧?
不过,他不打算纠结这件事,只是冷冷地道:“既是岑知州染病,姑且免了他不敬上官之罪。但尔等身为属吏,为何没有界迎本按?莫非以为朝廷天威,竟到不了你这泗城州么?”
呃,这话就是没事找事了,界迎这种事只能算潜规则,朝廷可没有要求的。
然而黄玛仍然能够忍住,答道:“按台容禀,非是下官等人不敬按台,实在是因为这几日诸方土司汇聚凌云城内,听说知州岑公抱恙,都想前往探视,恰巧岑公又因为担心不能亲迎按台,心忧如焚,以至于病势加重,下官等人身为土目属吏,片刻不敢稍离,因此错过了迎接按台大驾的时间,下官等人罪该万死,请按台降罪。”
这番话自然是典型的官场屁话,不过高务实却仿佛当真了,淡淡地道:“哦,那你觉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