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赢了,自然是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本国公懒得理你。”
“本国公?”高务实哈哈一笑:“坐井观天,夜郎自大。”
大明的圣使当然有资格说这句话,不过郑松不打算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冷笑道:“高贼,你今日尽管得意,尔等明人残暴贪婪,我料尔等再次入主大越之后,势必变本加厉。】八】八】读】书,.@.∞o然我大越五百万子民,千年以降,天南独尊,必会再有英雄出世,重现蓝山盛举!”
高务实面色不变,反问:“蓝山盛举?”
“自然!”郑松大声道:“明国重科厚歛,山泽罔有孑遗!开金场,则冒岚瘴而斧山陶沙;采明珠,则触蛟龙而絙腰汆海。扰民设玄鹿之陷阱,殄物织翠禽之网罗。昆虫草木,皆不得以遂其生;鳏寡颠连,俱不获以安其所。浚生民之血,以润桀黠之吻牙;极土木之功,以崇公私之廨宇。州里之征徭重困,闾阎之杼柚皆空。决东海之水,不足以濯其污;罄南山之竹,不足以书其恶!神人之所共愤,天地之所不容!”
高务实颇为意外,但还是哈哈大笑起来,道:“你说这么多,不如帮我解释一下:错非是我天朝广传教化,你却上哪读来的书,能说出这些话?”
郑松被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