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现在高孟男的紧张也同样如此,他又不懂天象,但自己这位六首状元的弟弟只怕是懂的,而“预知天象”这种神奇的本事,本就会让人紧张。
高务实抬头看着远方的天空,幽幽地道:“我看到,接下去几十年,大明的天灾将会异常之多,尤其是北方,旱灾、洪灾、蝗灾、冰灾乃至地震,可谓接连不断。许多地方因之粮食减产,甚至颗粒无收,赤地千里,流民百万……”
高孟男脸色有些呆滞,咽了口口水:“这么严重?”
高务实沉重地点了点头,接着道:“我若看不见、算不出,那也就罢了,可既然看得见、算得出,就总要想法子解决,或者至少缓解一二,才算不负胸中所学,二兄以为然否?”
高孟男点了点头:“是,的确如此。”顿了一顿,便问:“所以,你是要让真腊的那些良田为你所用,将来能多产些米粮,以供大明百姓?”
“兄长以为可行吗?”高务实问道。
“可行不可行,我现在哪里知晓,不过……”高孟男微微蹙眉:“虽说朝廷一直都挺支持各地乡绅主动赈济本地,缓解灾情,但你说整个北方都有严重且接连不断的灾害,如果你赈灾的规模太大,这……到时候朝廷会不会有所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