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港不乱,就一切都好说,也就没有表示什么意见。
不过,正事谈完之后,高孟男忽然想起一桩小事来,也跟高务实汇报了一下,他说道:“对了,求真,我在广州的时候,濠镜的佛郎机番僧头子找了我好多次,非要我给他们引荐一下。当时广州港不是有任务,要了解佛郎机海船的一些构造和制造之法,乃至于佛郎机火炮的一些技术么,我也不好一直推脱,所以……”
“那不叫番僧,二兄,你应该称他们为传教士。”高务实笑着打断道。
高孟男有些诧异:“他们自己也这么说,不过我还以为他们只是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一群番僧,居然也能称‘士’?”
呃,你的关注重点还真是……很有大明范。
高务实简单地给高孟男介绍了一下欧洲教士们的社会地位,然后问道:“他们想见我?可知道所为何事吗?”
高务实不像很多穿越前辈一样,一听见传教士就赶紧屁颠屁颠巴结过去,许以各种特权来交换什么欧洲先进技术。
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欧洲其实也没多少真正称得上先进技术的东西,即便有,也不需要这样来获取——他们现在压根没有什么技术壁垒一说,只要有门路、肯花钱,随随便便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