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并无得意。
张氏有些意外地打量了儿子一眼,叹了口气,道:“你和为娘的说这么多,想来是希望娶她为妻?”
“是。”
“倘若只是纳妾,纵然她已有诰命在身,为娘的也可以答应你。”张氏又叹了口气:“但是娶妻却没那么简单。”
“娘亲不同意?”
“我同不同意还不是最关键的……你可有问过你父亲的意思?”张氏摇了摇头:“你不要以为你父亲对你不闻不问,这些年所有关于你的消息,他都是很关注的,只是因为过去的一些事和一些情况,他心里始终有道坎,不想迈或是不能迈过去罢了。”
这倒是个新情况,高务实有些疑惑,问道:“娘亲所指为何?”
“三伯当年为国子监祭酒,认识的考官很多,连着几科考官都是他的熟人,因此不愿你父亲参考,结果蹉跎了他近十年……可他是老幺,自小受他三兄照顾最多,又没法反对,只能怏怏不乐,学业也荒废了不少,最后待得能去考试了,考个孝廉也就到了顶。”
高务实有些明白过来,看来自己这位父亲虽然是个乖弟弟,但心里未尝不觉得是三伯耽误了他的前程,只是没法明说罢了。
“所以,娘亲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