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务实现在对公主二字颇为过敏,一点也不想跟这两个字攀扯上什么关系,任何关系都不想有。
在他看来,前年这位小公主写情诗的事,无非就是小女孩子没见过什么男子,忽然见到一个大家都比较称赞的,下意识就有了些好感,其实这种朦朦胧胧的感情根本谈不上爱情,还不如算是一种青春期冲动。
况且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是爱情又有什么用呢?她是公主,而自己是立志做宰辅的人,大明的政治体制和格局绝对不会容忍一个驸马阁老出现的。
更何况,公主对他可能有意思,他对那位前年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可没有半点那方面的意思。即便是到了现在,由于两年多未见,他脑海里的朱尧媖依然是那个看起来文文静静、人畜无害的半大姑娘。
要说有什么突出一点的印象,那无非就是这个小姑娘话很少。
除此之外,真的就记不得什么了。
朱翊钧也有些尴尬,甚至不知道说什么好,面色臭臭地走在前头。
高务实一脸生无可恋地走在他身后,过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朱翊钧的动作有些不对劲,仔细看了看,忽然出声问道:“皇上……您近来可有什么不适?”
朱翊钧在前头忽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