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跑出近百里了,谁知道昨天防守辛爱时立下大功的张万邦这小子又跑出来凑热闹,献策道:“侍中,有道是兵贵神速,卑职观侍中家丁骑术甚佳,所部战马更是难得的良驹,不如命他们先行赶往图们撤退的必经去路堵截,即便不能堵住,至少也能减缓图们撤退的速度,给我大军围剿此獠创造机会……”
他话还没说完,先被自家老爹给批评了,张秉忠瞪着眼道:“你懂什么,侍中乃是皇上的全权钦使,容不得冒半分危险,高家家丁既强,自然首先要护卫钦使安全,你怎能建议他们去堵截图们?”
然后转头向高务实请罪:“犬子年少,甚不知事,狂言乱语,还请侍中见谅则个。”
高务实笑了笑,道:“无妨,令郎也是为击破图们考虑,无论错对,目的总是好的。”
这话听起来好像很大度,其实说穿了就是三个字:不采用。
张万邦有些失望,解释道:“钦使的安全其实没有问题,达兵和京营都可以留下,再加上我部善守,总能确保钦使安全无虞……”
“孽障,闭嘴!”张秉忠大怒道。
张万邦平时其实不太怕他父亲,但当着高务实的面,他却不敢顶撞,只好悻悻然闭嘴。
高务实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