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就是高务实说出来,朱翊钧才没有立刻跳起来,要是换个人来说,搞不好朱翊钧就会想都不想直接丢出一句“乱臣贼子!安敢离间太后与朕母子之情,居心何在?”
但高务实这话,还是让朱翊钧一阵头皮发麻,母后多年的威严让年轻的皇帝心里一阵发虚,嗫嚅着,犹豫难决。,
高务实拿自己老妈没什么办法,但劝起朱翊钧来却是头头是道,这并非他宽以律己、严已律人,而是他和朱翊钧的身份不同。
高务实就算成就再大,他的身份也没有多少特殊性,在老妈面前,唯一的身份就是“儿子”罢了,以大明的规矩和习俗,母亲责罚儿子甚至不需要什么理由,儿子也没有理由能违逆母亲。
朱翊钧却不同,他的身份拥有独一无二的特殊性。
他是皇帝。
是天无二日,民无二主的那个“主”,是身披日月星辰、肩挑社稷山河的那一国之君。
他是儿子,但更是皇帝。
天地君亲师,君在亲之前,所以高务实刚才说“国朝制度却非儿戏,后宫干政之大忌,不论辈分,不计亲疏”,就是点醒朱翊钧这一点。
但对于朱翊钧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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