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梗着脖子瞪着眼。
左欣欣面不改色：“是。”
“我怎么没见过你？”女人上下打量着左欣欣，眼中略过一抹不屑，“我要和张总谈事情，耽误了我们的合作，你付得起责任吗？”
这时，一旁的男人也站起身说了几句好话，女人立刻换上笑脸：“张总，没事，身为前辈，就应该给晚辈多指指路。”
她这么说，也不过是因为左欣欣是个新人，将对张总推迟合作的不满转嫁到左欣欣身上罢了。
张总皱了皱眉，想要继续阻止，
就听左欣欣笑起来。
“牛总……”左欣欣看着女人胸前的参展商名牌和公司名称，缓缓开口，“谈合作重点不在场合，在于实力和诚意，如果都像牛总这样，岂不是要乱套了？”
有幸，她从杨彤口里听到过这家服装公司，听说今年营业以来，闹出几次假冒伪劣事件，看来，是想借这次展览会翻身。
“你……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野鸡品牌算什么东西？！”牛总原本只是想撒气，却没想到眼前的人这么牙尖嘴利，她看了眼左欣欣名牌，竟然是工作室。
说完她还觉得不解气，要继续挖苦嘲讽，却听到一旁响起一道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