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老二家做了什么,我们现在或许只是摸到了冰山一角。”
秦悦愣了一愣,似乎知道左欣欣话中的意思。但是她也没有继续问,而是点了点头:“好,我愿意相信你,
那你现在调查到这一步,另外还有什么线索吗?”
此时此刻的秦悦看起来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左欣欣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憔悴和疲惫。
旧事重提带来的不只是深深的无力感,还有被欺骗这么多年的怨恨和愤怒,大起大落后,好像只剩下了麻木淡漠的麻痹感。
现在的秦悦,就完美的诠释了这一种感觉的呈现。
左欣欣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直接:“齐医生说单单是马齿苋不会直接导致流产,你当初还有没有什么察觉异样的地方?”
现在再听到这个问题,秦悦的情绪不会再像上次那么激动,而是微微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从我怀孕开始吃的药都是经过医生和专家检查过的,这些炖品药材是孙梅带过来的,如果是她下的手,应该就只能在这些药材里。”
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左欣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孙梅在药材中下了手,而你们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