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越来越严重了。
尽管沧海抓住我肩膀的力道越来越大,疼得我开始难以忍受,但我还是心生怜悯,温柔的安抚他:“沧海,你,不舒服吗?”
也许是沧海忍了整整一晚上,也许是他心灵深处的恐惧开始泛滥成灾,终于,在我唤他名字的时候,他崩溃般嚎啕大哭,哭得好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我由着沧海癫狂地把我搂进他的怀抱里,也由着他痛哭失声。我知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等待,等他自己冷静下来。
终于,沧海发泄完累积的恐慌情绪,哭声缓缓平静,他轻轻抽搐着,嗓音沙哑低沉:“你,愿意一直陪着我?”
“愿意,我们是兄弟啊!”我肯定的声音明朗响亮,“就算以后我有了喜欢的人,我也会带回来,咱们一起住。”
沧海刚刚平稳下来的呼吸顿时又开始急促,他更加暗哑的声音里满是祈求的意味:“我,可以当你喜欢的人吗?”
“你是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下去的亲人!而我爱上的人,就不保证一定会一直喜欢的,不爱了就一拍两散了。”我尽量说得婉转简单,毕竟这个时代的人还没有离婚这回事,“兄弟如手足,情人如衣服,你明白么?”
“只要,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