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往肩头一拨,给出最大的宽容:“你的意思是,我没去哪里呢?”
“你!”月白长衫眯起眼睛,看着我,接着突兀地站起来,如同被蜜蜂蛰到似的,转身就走。
我用手指扒拉自己披散着的长发,不由自主注意着他留下的特殊香味,他居然就这么走了?那他来干嘛?看人不呆,问话没头没脑的,还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这下我是睡不着了,得,去看看便宜爷爷奶奶和便宜爹娘吧。
“莫离!莫忘!”奇怪了,平时一哼就冒出来两个的双胞胎哪里去了?我拖着长长的头发,素白的睡袍,赤着脚顺着光洁的原木地板长廊就往庭院大门走去。说起来,我还从来没有出过这个庭院的大门呢。
长廊尽头就是敞开了的大门,我抓住门框迈上高高的门栏,外面,假山流水,景色不错但人可真多。
难怪我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原来全都齐刷刷跪在门外的大理石小广场上。
前方,一大群人,正向我的方向走来,领头的是一顶宝蓝色的绸缎伞,整个圆柱形,有两层荷叶般的伞沿,伞盖前倾,罩在一个一身锦绣珠光宝气的男人头上。
我觉得好眼熟,突然恍然大悟,这不是电视剧里,皇帝啊大佬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