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亦是急忙跟上。
“我知道你比她懂分寸,但是分寸不是指一味的隐忍。”琴姝的声音在晚风中依旧清晰,每一个字都稳稳传入简月的心间。
这半月,琴姝亦了解了云舒和简月的过往,两人的性子完全相反,云舒是积极的行动派,简月则是消极的理念派。一人情绪暴露在外,一人情绪藏于心间。云舒的性子需要打压,简月的性子则要激励。
简月前行的步子一顿,马上又跟上琴姝的脚步,只是仍没有说话。
琴姝清冷的眸子向后面瞟了一眼,心下轻轻叹气,不知不觉间她又做回了那个“心理疏导师”。
前世她做占卜时总是要先询问一番被占卜者的各种情况,再进行占卜。若是遇见一些有心事的,便会先疏导一番,让被占卜者能完全将注意集中在占卜上,这样得到的占卜结果才会更准确。
琴姝走得很慢,轻柔的脚步声像她的人一样,一步一步看似随意,每一步却都踩在简月的心上。
“简月,你现在已经是秦楼的人了,外面的那些人与你再无干系,你不必时时担忧。”琴姝从沈立时的嘴中知道,简月的身世亦是可怜,是被逼无奈才进的秦楼。
简月原是秦城一家小户人家的女儿,家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