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一雌雄”
李裹儿听得眉头大皱,韦巨源的话,充满了蛊惑力,颇合她以往的心思,但现在听来,刺耳得紧,尤其是点了她大兄的名号,更是心头不悦。
“决一雌雄?哼哼,倒是稀奇”李裹儿手上不停,仍在与那根细小的绣花针较劲,一语双关地道,“大兄自然是雄,我自然是雌,这有疑问么?”
韦巨源瞠目结舌好半晌,迟疑着开口,“臣遣词不当……”
李裹儿打断了他的辩白,逼问道,“再者说了,是谁告诉你,本宫双亲之仇,与大兄相干?”
“臣……臣不敢,臣误信坊间传言,有污殿下清听,殿下恕罪”韦巨源彻底闹不懂形势了,索性顺着她的话茬,认罪再说,李裹儿即便不告知他大势演变,总归要分派差事下来,不难从中察觉蛛丝马迹。
“罢了,本宫也懒得跟你打哑谜”李裹儿将绣样放到一边,坐正了身子,目光炯炯,“本宫与大兄,曾有些许误会,眼下,误会已然消除,休要再煽风点火,敌视于他”
韦巨源惊愕万分,方寸大乱,脸上布满了迷惘和后怕。
自打在韦氏葬礼上攀附了李裹儿和韦汛,他参与的事情,无不是向权策施放明枪暗箭,眼下陡然急转弯,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