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李裹儿撕下了方才宽宏大量的伪装,露出森白的獠牙,“大兄是君子,胸襟宽广,能容本宫百般闹腾,本宫却不然,本宫的船,要上来,不容易,想下去,更难”
“臣不敢,臣愿誓死效忠殿下”面对凶相毕露的皇族第一美人,韦巨源奇异地找到了归属感,迅速代入,开始出谋划策,“殿下,旁的朝臣,大多并无主见,只知追随殿下,然而,王同皎却不然,其人方正,自有原则,怕是会生出事端,还应早作打算,防备着才是”
韦巨源眼巴巴地看着李裹儿,很是期待。
王同皎与他同是李裹儿的臂膀中坚,但来路不同,一个靠哭丧而来,投机取巧,一个渊源深厚,名正言顺,行事风格也不同,一个生冷不忌,一个爱惜羽毛,彼此死活不顺眼,不对路,隐隐然各领一方,互为对头。
得了这么个机会,不顺手挖个坑,那不是他韦巨源的风格。
李裹儿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先是轻笑出声,继而大笑,笑弯了柔美的腰肢,笑得韦巨源讪讪然,不明所以。
“你却是多心了,王同皎,王尚书,接到本宫的信,只回了九个字,自己拿去看”
李裹儿扔下一张信笺,施施然离去。
韦巨源待她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