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徽伸着小胳膊,努力扒拉武后的手指,眼睛却一眨不眨,仍旧盯着穹顶看。
武后无奈,也仰头看了看,发现穹顶上满目金色,繁复精致,呈现极致的对称,不由失笑,“如意也随了她父亲,喜爱金色不成?”
“大郎喜爱金色?”义阳公主胆子大了些,看了看身边的长子,失声问道,“瞧你在府中穿用,都是素淡颜色”
武后突然有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语带嗔怪地道,“他呀,自己穿,自然是越素越好,但却是喜欢瞧旁人穿金色的,太平有一处阁楼,原本雍容贵气,听了他的话改建,整栋楼都成了金色的,这般艳俗,还敢取名叫琥珀,你瞧着,那阁楼哪里还有半点剔透灵气?”
权策揉了揉鼻头,不做辩解,心头却是腹诽,即便再难看,再艳俗,太平公主还不是得照着他的喜好重修?
武后的口吻和她提及的太平公主,包括权策的反应,都令义阳公主有些不适,主动转开话头,将姚佾和崔莺引上前见礼。
“听说,你在跟着云曦打理府中商道?”武后问姚佾,“你父亲为朕理财,你为夫君理财,倒是一段佳话”
“陛下过誉了,父亲操持国计,为陛下尽忠,乃是天下正道,奴奴只是做些家务琐屑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