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一件事,证据确凿,辩无可辩,是他的劫数。
他更恐惧的是,若是张易之和谢瑶环,强行将两桩事结合在一起,认定北郊兵乱,是为了掩盖太子之死的罪行和内幕,那么,李隆范一人,怕是还填不满这两人的胃口。
“相王殿下,还请屏退左右,我二人,有些机密事,要与殿下密商”宾主落座,张易之毫不客气,张口就要驱逐相王府上下。
他有些膨胀,武后的旨意,将对他兄弟二人的偏袒暴露无遗,张昌期穿上紫袍,李重福掌了军卫,宋之问正位春官衙门,线开花。
他觉得,这是给他的信号,他必须有所呼应,更有进取心,更有侵略性一些。
比如,摘了权策苦心运作的果子,趁着皇族三代上位的黄金时机,将太孙李重俊打落尘埃,将侄女婿李重福送上储位。
李旦有气无力地拂拂袍袖,将下人斥退,“二位有话,不妨明言,本王有一言放在前头,有理有据,本王绝不抵赖,空穴来风,本王也断不会屈从”
“母皇登位以来,以仁孝治天下,天家孝悌,为百姓楷模,太子我兄,敬重唯恐不及,又怎会行狼心兽行之事,徒令亲者痛而仇者快?”
“若二位一意孤行,要牵强附会,构陷